第四章:一字千金
黑夜中的锦绣城，灯火辉煌。
一名身形单薄的女子，身背一名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少年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走着，与周围格格不入。
玉环手忙脚乱，背着张扬来到锦绣城最出名的“圣医堂”中。
“大夫，快救救我家少爷！”玉环手忙脚乱，一进门，病急乱投医的焦急道。
圣医堂柜台，坐着的是一名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他让玉环将张扬放下，仔细检查一番张扬身上的各处伤口，皱眉道：“身上有许多被利器划开的伤口，幸好小腹处的刀伤包扎的及时，流血不多。”
顿了顿，中年男子继续道：“姑娘，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家少爷张扬。医师放心，只要治好了少爷，玉环一定会让家主出钱的。”
中年男子一听，顿时一惊：“他…他是张扬？锦绣山庄的张家少爷？”
玉环连忙点头，焦急道：“医师，快救少爷呀！诊费不会少您的。”
中年男子摇头，“这人你背走吧，我不治。”
玉环哭了，任凭她百般哀求，中年男子就是不言。
玉环双腿一弯，就要跪下。
“玉环，我们走吧。”张扬悠悠转醒，看着眼前情景，叹了口气，声音嘶哑道。
“可是少爷…”
“没有什么可是。相信我吧，这点儿小伤，还不足以取我性命，不治也罢。”
杨玉环这次没有说话，她脸色还留着泪，默默背起张扬，走出了圣医堂。
看着眼前这个娇小而瘦弱，明显营养不良的身影，张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他张开口想说点什么，却感到喉咙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
“少爷，我们现在回张府吗？”
张扬突然感到有些累了，困意袭来，他轻轻说道：“那个地方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将我放下吧，我坐一会儿。”
玉环联想到刚一进城关于张扬的种种流言蜚语，没有多问为什么：“嗯！少爷要振作起来！”将张扬放下，背靠一处街道墙壁，杨玉环擦了擦泪水，笑道：“少爷你在这儿等着，玉环去弄点吃的过来。”
“嗯…”背靠冰冷墙壁，耳边宁静，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张扬看着一个娇小的背影渐渐离去，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的一缕残魂深处，一块漆黑如墨的石碑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仙界所得至宝，镇魂碑！
从镇魂碑里涌出的力量很温和，却又强大。
这股奇异的温和力量一出现，就开始飞速的修复张扬的肉身。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起来。
就连破损不堪的丹田也不例外。
…………
锦绣城的清晨，因快要入冬的缘故，天有些寒冷。
整个巨大的城池之内，弥漫着薄薄雾气。
张扬一觉醒来，却神清气爽。感觉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所有伤势，竟然全部都已愈合，就连破碎的丹田也彻底复原。
镇魂碑！
霎时间，张扬就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定然是镇魂碑的功劳。
他正欲坐起，却牵动了趴在他肩膀上的一人。
此刻，杨玉环美目紧闭，搂着张扬的胳膊，像小猫儿一样，冷的紧紧缩成了一团儿。
她皱了皱可爱的眉头，却没有醒来。
仔细看着杨玉环的小脸，张扬没有再乱动。
总的来说，杨玉环并不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顶多也只能算是面目清秀。但无疑，她却是一个让张扬心动的女人。
在熟睡中，她双手中还捂着一张早已冷的发硬的肉饼。张扬扯了扯，想拿去让玉环睡的更加安稳一些，却发现玉环抓的很紧。
牵扯之下，杨玉环悠悠转醒。
她用冻的冰冷的手背擦了擦惺忪的眼睛，看着张扬一笑，“少爷饿了吧？昨晚玉环见少爷睡的很香，就没有叫醒少爷。”
说着，玉环将肉饼向张扬递去。
张扬这才发现，肉饼并不完整，被人咬去了一小块儿，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牙印。
杨玉环的小脸微微有些红润：“昨晚玉环很饿，忍不住偷偷吃了点儿。”说着，杨玉环扮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看的张扬不禁一笑。
笑过之后，张扬问道：“玉环，你昨晚发现我时，可曾见到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刀？”
杨玉环摇头，“那刀上沾了很多血，玉环不敢拿。那刀对少爷很重要么？”
“也不是很重要，只是稍微值点儿钱而已。你身上还有银子么？”
“还有最后三两银子，不过这是最后的月钱了，少爷可不能拿去乱用。”嘴上虽然这样说，杨玉环手上却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摸出了最后的一点碎银子。
杨玉环没有多问，张扬也不解释。
此时，锦绣城内的清冷的街道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做起了新一天的生意。
张扬拿着玉环给的最后几两碎银子，到一间杂货店铺买了些许杂物，又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儿碎银租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和三张轻巧的木质小圆凳。
张扬居然就地摆起了摊来。
桌上一纸书写：行医治病，一纸书写：算命卜卦。
张扬老神自在的坐于圆凳上，一言不发。
一旁同样坐着的杨玉环看着来往行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她微微有些紧张，抓着张扬的衣袖，细声说道：“少爷，我们这样骗人不好。”
张扬一笑，故作神秘的逗弄玉环道：“愿者上钩！”
杨玉环默默无语，却也没有继续劝下去。她的心情很矛盾，即希望生意火爆，这样他们主仆二人就可以衣食无忧，又担心来人上当受骗，良心不安。
时间就在杨玉环的纠结心情中，一点一滴的逝去，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看的人虽多，甚至有人停下脚步嘲笑、议论，却没有一人上前询问，显然都将张扬二人看成了骗子。
转眼，大半天的时间过去，张扬所摆设的摊位上还是毫无生意上门，他却是气定神闲，毫不焦急。
“让让，前面人都让一让！”
一声粗狂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一名袒胸露乳的光头和尚分开众人，挤上前来。
这和尚身材魁梧，身高力大，旁人在他两人一分之下，竟然全都站开了去。
和尚一见到张扬摆设的摊位，又眯眼打量张扬与杨玉环两人，一掌拍在方桌上，不屑嗤笑道：“又是这等骗人的鬼把戏。”
和尚这一掌，力道极大。周围眼尖之人，甚至观察到方桌上已经微微凹陷下去了一个掌印，顿时惊的叫出声来。
“这和尚是谁？我在锦绣城生活十余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此人？”有围观看戏者，当场议论了起来。
有好心人立即劝道：“小心说话！这位佛爷定是刚到锦绣城的一些仙道宗门之人，不可乱嚼舌根子。”
那人一听，赶紧住了嘴，不再发一言。
魁梧和尚却没旁人的言语，粗声道：“你们二人，年纪轻轻毛还没长齐，也学人行骗？”
和尚说话声极大，怒目圆瞪，那表情活像是刑堂逼供犯人的衙役，杨玉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可怕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往张扬身后缩了缩，有些畏惧。
张扬眉头当即就是一皱：“我可曾骗过你？”
和尚闻言，顿时一愣。
“我可曾骗过在场诸位任何一人？”
和尚一听，又是摇头。
张扬继续道：“我既没行骗，你为何诬陷于我？”
“哼！那是其他人机灵，不上你当。”和尚冷哼一声，当场坐下。他那魁梧的体形，让圆凳立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圆凳就会支离破碎，彻底散架。
和尚伸出了手，一掌摊开，摆在张扬面前：“既然如此，那你给贫僧看看，卜一下吉凶。若是吱吱唔唔，说不清缘由，我定拆了你这行骗摊子。”
张扬摇头，道：“我有三不看。”
和尚愕然：“哪三不看？”
张扬拿起笔头，一指桌上一张白纸。
和尚看去，果然发现纸张上面写了三句话：仇人不看、修道之人不看、不想看者不看。
看完上面所写三句话，和尚自以为了然，冷声道：“那么你是想说，和尚我属于第三种，你不想看的那种人？”
张扬淡声道：“不，你错了。你属于第二种。”
第二种，属于修道之人。
和尚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惊讶，他不禁再次打量张扬二人，却失望的发现，他根本感受不到张扬身上有任何灵力存在。
张扬却道：“虽然不看，但我可以送你四字。你若觉得有用，可自行留下些许钱财。”
和尚脸色虽然疑惑，却第一次正视张扬道：“你说，若是对我有用，我定留下相应诊金。”
张扬拿起纸笔，唰唰两下写出四个大字，交于和尚手中。
他书写的很快，同时书写的时候也故作神秘，用衣袖将纸张遮住，就连坐在张扬身侧的杨玉环都没看清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和尚从张扬手中接过卷起的纸条，打开一看，旋即合上。
围观之人更是好奇，纷纷猜测。
和尚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入怀，摸出一物，置于方桌上，起身默默离去。
“金子！”周遭之人惊呼出声来。
张扬淡然一笑，对身侧杨玉环道：“收起来吧。肚子饿了没？收拾摊子，我们去锦绣里最好的酒楼吃一顿好的。”
杨玉环欢喜的应了一声，收好金子，正欲收摊，人群后方却再次有人大声喊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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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形单薄的女子，身背一名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少年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走着，与周围格格不入。
玉环手忙脚乱，背着张扬来到锦绣城最出名的“圣医堂”中。
“大夫，快救救我家少爷！”玉环手忙脚乱，一进门，病急乱投医的焦急道。
圣医堂柜台，坐着的是一名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他让玉环将张扬放下，仔细检查一番张扬身上的各处伤口，皱眉道：“身上有许多被利器划开的伤口，幸好小腹处的刀伤包扎的及时，流血不多。”
顿了顿，中年男子继续道：“姑娘，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家少爷张扬。医师放心，只要治好了少爷，玉环一定会让家主出钱的。”
中年男子一听，顿时一惊：“他…他是张扬？锦绣山庄的张家少爷？”
玉环连忙点头，焦急道：“医师，快救少爷呀！诊费不会少您的。”
中年男子摇头，“这人你背走吧，我不治。”
玉环哭了，任凭她百般哀求，中年男子就是不言。
玉环双腿一弯，就要跪下。
“玉环，我们走吧。”张扬悠悠转醒，看着眼前情景，叹了口气，声音嘶哑道。
“可是少爷…”
“没有什么可是。相信我吧，这点儿小伤，还不足以取我性命，不治也罢。”
杨玉环这次没有说话，她脸色还留着泪，默默背起张扬，走出了圣医堂。
看着眼前这个娇小而瘦弱，明显营养不良的身影，张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他张开口想说点什么，却感到喉咙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
“少爷，我们现在回张府吗？”
张扬突然感到有些累了，困意袭来，他轻轻说道：“那个地方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将我放下吧，我坐一会儿。”
玉环联想到刚一进城关于张扬的种种流言蜚语，没有多问为什么：“嗯！少爷要振作起来！”将张扬放下，背靠一处街道墙壁，杨玉环擦了擦泪水，笑道：“少爷你在这儿等着，玉环去弄点吃的过来。”
“嗯…”背靠冰冷墙壁，耳边宁静，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张扬看着一个娇小的背影渐渐离去，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的一缕残魂深处，一块漆黑如墨的石碑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仙界所得至宝，镇魂碑！
从镇魂碑里涌出的力量很温和，却又强大。
这股奇异的温和力量一出现，就开始飞速的修复张扬的肉身。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起来。
就连破损不堪的丹田也不例外。
…………
锦绣城的清晨，因快要入冬的缘故，天有些寒冷。
整个巨大的城池之内，弥漫着薄薄雾气。
张扬一觉醒来，却神清气爽。感觉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所有伤势，竟然全部都已愈合，就连破碎的丹田也彻底复原。
镇魂碑！
霎时间，张扬就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定然是镇魂碑的功劳。
他正欲坐起，却牵动了趴在他肩膀上的一人。
此刻，杨玉环美目紧闭，搂着张扬的胳膊，像小猫儿一样，冷的紧紧缩成了一团儿。
她皱了皱可爱的眉头，却没有醒来。
仔细看着杨玉环的小脸，张扬没有再乱动。
总的来说，杨玉环并不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顶多也只能算是面目清秀。但无疑，她却是一个让张扬心动的女人。
在熟睡中，她双手中还捂着一张早已冷的发硬的肉饼。张扬扯了扯，想拿去让玉环睡的更加安稳一些，却发现玉环抓的很紧。
牵扯之下，杨玉环悠悠转醒。
她用冻的冰冷的手背擦了擦惺忪的眼睛，看着张扬一笑，“少爷饿了吧？昨晚玉环见少爷睡的很香，就没有叫醒少爷。”
说着，玉环将肉饼向张扬递去。
张扬这才发现，肉饼并不完整，被人咬去了一小块儿，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牙印。
杨玉环的小脸微微有些红润：“昨晚玉环很饿，忍不住偷偷吃了点儿。”说着，杨玉环扮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看的张扬不禁一笑。
笑过之后，张扬问道：“玉环，你昨晚发现我时，可曾见到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刀？”
杨玉环摇头，“那刀上沾了很多血，玉环不敢拿。那刀对少爷很重要么？”
“也不是很重要，只是稍微值点儿钱而已。你身上还有银子么？”
“还有最后三两银子，不过这是最后的月钱了，少爷可不能拿去乱用。”嘴上虽然这样说，杨玉环手上却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摸出了最后的一点碎银子。
杨玉环没有多问，张扬也不解释。
此时，锦绣城内的清冷的街道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做起了新一天的生意。
张扬拿着玉环给的最后几两碎银子，到一间杂货店铺买了些许杂物，又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儿碎银租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和三张轻巧的木质小圆凳。
张扬居然就地摆起了摊来。
桌上一纸书写：行医治病，一纸书写：算命卜卦。
张扬老神自在的坐于圆凳上，一言不发。
一旁同样坐着的杨玉环看着来往行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她微微有些紧张，抓着张扬的衣袖，细声说道：“少爷，我们这样骗人不好。”
张扬一笑，故作神秘的逗弄玉环道：“愿者上钩！”
杨玉环默默无语，却也没有继续劝下去。她的心情很矛盾，即希望生意火爆，这样他们主仆二人就可以衣食无忧，又担心来人上当受骗，良心不安。
时间就在杨玉环的纠结心情中，一点一滴的逝去，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看的人虽多，甚至有人停下脚步嘲笑、议论，却没有一人上前询问，显然都将张扬二人看成了骗子。
转眼，大半天的时间过去，张扬所摆设的摊位上还是毫无生意上门，他却是气定神闲，毫不焦急。
“让让，前面人都让一让！”
一声粗狂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一名袒胸露乳的光头和尚分开众人，挤上前来。
这和尚身材魁梧，身高力大，旁人在他两人一分之下，竟然全都站开了去。
和尚一见到张扬摆设的摊位，又眯眼打量张扬与杨玉环两人，一掌拍在方桌上，不屑嗤笑道：“又是这等骗人的鬼把戏。”
和尚这一掌，力道极大。周围眼尖之人，甚至观察到方桌上已经微微凹陷下去了一个掌印，顿时惊的叫出声来。
“这和尚是谁？我在锦绣城生活十余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此人？”有围观看戏者，当场议论了起来。
有好心人立即劝道：“小心说话！这位佛爷定是刚到锦绣城的一些仙道宗门之人，不可乱嚼舌根子。”
那人一听，赶紧住了嘴，不再发一言。
魁梧和尚却没旁人的言语，粗声道：“你们二人，年纪轻轻毛还没长齐，也学人行骗？”
和尚说话声极大，怒目圆瞪，那表情活像是刑堂逼供犯人的衙役，杨玉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可怕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往张扬身后缩了缩，有些畏惧。
张扬眉头当即就是一皱：“我可曾骗过你？”
和尚闻言，顿时一愣。
“我可曾骗过在场诸位任何一人？”
和尚一听，又是摇头。
张扬继续道：“我既没行骗，你为何诬陷于我？”
“哼！那是其他人机灵，不上你当。”和尚冷哼一声，当场坐下。他那魁梧的体形，让圆凳立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圆凳就会支离破碎，彻底散架。
和尚伸出了手，一掌摊开，摆在张扬面前：“既然如此，那你给贫僧看看，卜一下吉凶。若是吱吱唔唔，说不清缘由，我定拆了你这行骗摊子。”
张扬摇头，道：“我有三不看。”
和尚愕然：“哪三不看？”
张扬拿起笔头，一指桌上一张白纸。
和尚看去，果然发现纸张上面写了三句话：仇人不看、修道之人不看、不想看者不看。
看完上面所写三句话，和尚自以为了然，冷声道：“那么你是想说，和尚我属于第三种，你不想看的那种人？”
张扬淡声道：“不，你错了。你属于第二种。”
第二种，属于修道之人。
和尚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惊讶，他不禁再次打量张扬二人，却失望的发现，他根本感受不到张扬身上有任何灵力存在。
张扬却道：“虽然不看，但我可以送你四字。你若觉得有用，可自行留下些许钱财。”
和尚脸色虽然疑惑，却第一次正视张扬道：“你说，若是对我有用，我定留下相应诊金。”
张扬拿起纸笔，唰唰两下写出四个大字，交于和尚手中。
他书写的很快，同时书写的时候也故作神秘，用衣袖将纸张遮住，就连坐在张扬身侧的杨玉环都没看清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和尚从张扬手中接过卷起的纸条，打开一看，旋即合上。
围观之人更是好奇，纷纷猜测。
和尚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入怀，摸出一物，置于方桌上，起身默默离去。
“金子！”周遭之人惊呼出声来。
张扬淡然一笑，对身侧杨玉环道：“收起来吧。肚子饿了没？收拾摊子，我们去锦绣里最好的酒楼吃一顿好的。”
杨玉环欢喜的应了一声，收好金子，正欲收摊，人群后方却再次有人大声喊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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