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情人节之旅(五)婚礼(口x 滴蜡 磨镜)蛋:yd环_【GL】爱欲(花式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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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情人节之旅(五)婚礼(口x 滴蜡 磨镜)蛋:yd环

  被柔和的光线和海风唤醒,白静庭慢慢睁开眼。逐渐清晰的视野中,海鸟在天边鸣叫,天空是瑰丽的橘红色交织着浅蓝的晚霞,正中间的一轮落日像是正在消融的金色圆盘,丝丝缕缕流沙般的金线落在清澈无比的海面上,起伏间泛出无数动人的光波。

  她慢慢的撑坐起来,身上繁复的婚纱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才让她发现自己正在民宿露台白色的圆形大沙发上。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被地上的鲜花吸引住了——洁白的花瓣从露台的台阶下开始铺出一条道路,两边燃着许许多多高度不一的白色蜡烛,这条浪漫的小路一直往外延伸,长得超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白静庭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拉起婚纱的裙摆,没什么犹豫的就光着脚踩着这条花路往外面走去。沿着这美丽的花瓣路拐了几道弯,一步一步的走到它的尽头——海边的一栋白色木屋。

  随着她的到来,木屋的门向外敞开了,门里面的人手捧着一束鲜花,笑着单膝跪地的模样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是身穿白色礼服的白宁。

  “宁宁……”她呆呆地接过白宁向她递过来的美丽手捧花花束,声音颤抖,“我是在做梦吗?”

  白宁听完笑了起来,拉着她空着的手,表情诚挚,“婚礼前才求婚是不是有点不像话……不过我还是想问,willyoumarryme?”

  “当然……当然……”白静庭只觉得心湖一片震荡,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还能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刻,情不自禁的往白宁身上扑过去。

  白宁见状连忙站起来,两人于是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原来人在最幸福的时候真的更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两人相拥了许久才分开。此时天色已经略显昏暗,黄昏时分的海风摇曳着门上的挂铃,发出动听的响声。

  “不哭了。”白宁这么说着,伸出手擦了擦她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静庭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上湿润的地方都用手背印干。

  “那……我们继续吧。”白宁亲了她一下,两人手牵着手走进这座内里装饰成教堂一般的木屋。

  正中间是一条红毯路,两旁是空无一人的几排观礼长椅,红毯路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上面同样点缀着许多不同品种的鲜花和蜡烛,中间站着个身穿白袍的人,正低头看着手上的册子。

  直到走得足够接近才看清她的脸,白静庭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那人竟然是樊江雪。

  一时间,方才淫靡无比的一幕幕场景又在她脑内重现,包括她是怎么在自慰的时候被樊江雪看见,又在诱惑下和她胡天胡地,接着还被白宁捉奸在床的时候就被淫乱的打到高潮,再之后又被两人一起……

  白静庭停下脚步,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下走了。

  “没事的,她是我们的证婚人。”白宁见状竟然这么安慰她。

  “宁宁……”你不在意吗?她很想问,却又不想提出来破坏这场梦幻般的婚礼,只能硬着头皮,挽着白宁的手继续走着红毯。

  没过多久,两人就走到了舞台中央,在樊江雪面前站定了。

  不管樊江雪在床上能有多坏心眼,此刻她却像一名专业证婚人一样,与白宁极度相似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熟练的带领两人完成一个个婚礼上既定的流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宁,你愿意娶白静庭为妻吗?”

  “我愿意。”白宁笑着看向对面的人,目光里满是深情。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白宁的声音坚定得像是早已在心里默念了千百遍。

  樊江雪又把同样的问题问了白静庭一遍,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好的……不过就算没有这些誓言,你们也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樊江雪笑着说道,“现在,你们可以接吻啦……当然,如果想做点别的可以。”

  白静庭自动忽略了后面那句话,在白宁靠过来的时候也依偎过去,两人相拥着接了个动情而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白宁从口袋里拿出准备了许久的对戒,她把上面镶着一颗小钻的那枚给白静庭戴上,银色的环慢慢滑进纤细的指间,“奖金都花在婚纱上了,戒指是我自己做的……以后我一定努力赚钱,给你买更大的。”

  “这个我就很喜欢,谢谢宝贝……”白静庭拿起另一枚戒指,也给白宁带上。

  两人牵着手,一同欣赏着两枚银色的戒指在烛光下的光芒,没多久就忍不住又吻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么幸福的时刻,沉醉在亲吻当中的白静庭却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身后抚摸自己的腰臀处,手法十分娴熟,此情此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只有……

  “樊江雪!”她忍不住停下接吻,扭过头想要找到罪魁祸首,刚看清樊江雪的脸,就被她有些用力的吻住了。

  “唔……不……”羞耻感让白静庭不断地挣扎,却被梵江雪用修长的手指握着她脖颈和脸颊,亲得更加深入。

  虽然是被迫接的吻,对方技巧十足的舌尖却是把她吻得腰肢发软气喘吁吁,就在此时,身前的胸衣被另一人扯下,只穿着透明蕾丝内衣的两个丰满奶子被一手一个的托着揉捏。

  终于被松开,胸口遍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白静庭回过头就看到一身白色礼服的女儿低头隔着几乎透明的蕾丝胸罩舔舐着自己乳尖的模样。

  与此同时,樊江雪在背后撩起她凌乱的长发,吸吻着她整片敏感的脖颈区域。

  被都有过性爱经历的两人同时爱抚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的发出颤抖的呻吟,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情欲画面让她浑身发抖,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的靠到了身后樊江雪的身上。

  樊江雪从后面接管住她的身体,向另一面的白宁使了个眼色,两人配合的动作了几下,就让中间的白静庭像一只温顺羊羔一样四肢着地的趴跪到白色长绒地毯上……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教堂里点点烛光在风中摇曳,柔和而神秘,不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很快就被女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所掩盖。

  身穿圣洁美丽白色婚纱的丽人秀发凌乱的趴跪在教堂的舞台中央,裙摆被掀起之后就能看到她赤裸的下半身,熟透滴水的肉穴和被拍打到红肿的臀部,两名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孩一前一后的围着她,像是在进行什么淫靡的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光下显得比平时柔和许多的白宁分着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捧着母亲脸温柔的亲吻她已经吻痕斑斑的修长脖颈,感受薄薄的皮肤下的喉咙因为不断呻吟而传来的震动。造成母亲这幅模样的始作俑者则在她的身后,低着头用舌头温柔细致的舔舐那可怜肿胀的臀部,舌尖还时不时的勾勒过同样看起来红肿的后穴口,惹得女人苦闷惊叫的同时浑身剧烈颤动,丰满的胸部都在空中不停摇晃。

  “啊……”撅起的,红肿发胀的臀部被热乎乎的舌头舔舐,又疼又痒的微妙感觉让白静庭双手不住的挠着身下的地毯,感觉到自己的前穴竟然在这样的疼痛感之中还不断的渗着水,她不禁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绝望。

  “看起来这样你很舒服啊,夫人。”樊江雪感觉到了她下身明显的变化,用手捻了捻对方已经把腿根处打湿的滑腻淫水,“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接下来就让你的乖女儿来继续吧。”

  还在不停颤抖的白静庭很快又被抱起来,整个人靠坐在身后的樊江雪怀里,紧接着大腿从身后被握住抬了起来,慢慢往两边拉开。繁重的婚纱裙摆因为这个姿势像重重波浪一样堆叠在了腰间,露出她寸缕未着的下半身那已经湿得想被水洗过的两个熟穴来。

  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羞耻,白静庭又急又恼,像一只被抓住的绵羊般的不断蹬着腿挣扎,却很快被人从身前摁住了,她抬头正好对上白宁的眼神,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

  “怎么,妈妈愿意和她做,不愿意和我做?”白宁的眼底黑沉沉的,面上的表情比平时冷淡得多,显然是生气了。

  “怎么,怎么会……”白静庭不由得一阵心虚,移开了视线后忍着羞耻小声道,“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

  白宁看着躺在樊江雪怀里的母亲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脸还是硬绷着,心里却是颇为受用。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妹妹就快点继续吧。”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动,樊江雪忍不住催促道。

  白宁不轻不重的瞥了她一眼,伸手拿起了旁边地上还未点燃的蜡烛中的其中一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蜡烛通体雪白,大约三四根手指并拢般粗细,用一盏玻璃蜡烛将它点燃以后,白宁把它带到了白静庭的面前。

  “这是……蜡烛?”白静庭看着在自己眼前散发着热度的蜡烛,脸上露出疑惑。

  身后的樊江雪十分默契的松开了白静庭的大腿,双手一路向上,握住了她两枚饱满的奶子,大拇指和食指把已经被玩得皱巴巴的蕾丝胸罩往下一扯,露出两枚被玩得红通通的奶头来。

  紧接着,一滴融化的烛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到了左边的奶头上。

  “唔!!!!”对此毫无防备的白静庭忍不住惊呼出声,被温度不算太高却依然饱含热度的蜡滴到,痛感让奶尖顿时膨胀变成色情的长条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躲开,又是两滴连续的蜡烛滴到了同一边的奶尖上,疼痛从点变成面,热辣辣的感觉在她胸部上蔓延开来,“白宁不行,奶头不要坏掉了……好烫,好烫……”她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起来。

  “妈妈明明说做什么都可以的。”白宁毫不留情的又斜着蜡烛把另一边的奶尖洗礼了一遍,只见母亲丰满奶子上满是凝固中的半透明白色烛泪,尤其是那两条长条形的深色乳头上还挂着一两滴,仿佛是还处在哺乳期并且漏了满身奶一般的禁忌又涩情。

  “啊……啊……”被热蜡滴烫过敏感的奶头甚至整个胸部的白静庭已经说不出话了,被这带着痛意的快感侵袭的大脑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热辣滴到那个骚穴……仅仅是靠想象,婚纱下的小腹不断抽搐着,藏在裙摆下的肉穴更是坏掉了一般偷偷的不断吹着水……

  没过多久,她淫荡的期待就应验了。

  “啊…………不要了!不要了!!”白静庭靠在樊江雪的怀里,无助的摇着头,却依然阻止不了白色蜡烛上又一滴滑落的烛泪,啪嗒一声落在她被迫大张着的右边大腿的内侧。

  不知道是温度变化了还是这个地方皮肤更薄的缘故,每次落下来的蜡液比之前更烫了,疼痛感也提高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这一滴蜡以外,她的两边腿根内侧还凝固着一大片的斑驳蜡痕,可见是受了多少“折磨”,这些蜡印衬着其他不知道被谁吸出来的印子,还有腿根处泛滥的淫水,看起来十分的淫乱。

  “想不到妈妈会这么真的喜欢这个……”说着白宁又往下滴了一滴,这一次离双腿中心更近了,几乎落到了水红色的肉唇褶皱上,勾起对方更激烈的喘息和挣扎。

  “呜!不行了,真的好烫……要被烫坏了……”大颗的泪水从白静庭的眼角滑落,只是双腿间的淫穴湿得已经在向外淌水的模样让人实在生不起同情心。

  “夫人可真是口是心非啊。”樊江雪轻笑道,女人在疼痛中得到快感的样子可是她最爱看的情节,她双手紧紧的抱着对方的大腿,凑过去用舌尖熟练的的拨弄着那在快感中已经泛了红色的耳垂,时不时还往敏感的耳廓里吹着气。

  正当白静庭为此分心的时候,又一滴热蜡滴下,几乎是紧贴着她勃发到极点的阴蒂落下,尖锐的刺激让她闷哼着,全身绷紧到极致,再一滴蜡烛落到了那颗可怜兮兮的阴蒂上,滚烫的热度把她的魂都快烫没了,直接被送上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看见妈妈在高潮中绷着身子,双腿抽搐着大口喘息的模样,白宁舔了舔嘴唇,准备把手中烧到只剩一半的蜡烛吹熄。

  “继续啊。”樊江雪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继续?”白宁有些不解地看向对方。

  樊江雪意味深长的一笑,双手一边一个的按住白静庭还在高潮中颤抖的两瓣肉穴,用了点巧劲将它们分开,露出里面还在微微抽搐的熟红色穴肉,“继续。”

  白宁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刺激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时间就连融化的蜡淌到了手上都毫无知觉,她心跳得很快,一咬牙就把蜡烛倾斜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滴烛泪正好落进了肉穴里,还在高潮中的白静庭像被烫很了似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就要逃跑,却被樊江雪从后面紧紧的禁锢住。

  这一下以后,白色烛泪接连落到了那可怜的肉穴上,惹来一声又一声的惊叫。

  担心把妈妈烫坏的白宁在上头的同时还会注意着不连续滴在同一个地方。正在极度混乱中的白静庭却没办法领情,大张着腿像一只待宰羔羊般拼命挣扎。

  要不是樊江雪力气够大,她可能已经成功逃走了,而不是在这里用被手扯开的肉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热蜡的侵袭,被烫得蹬着腿又哭又叫。

  见状白宁的理智缓慢回笼,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停手的时候,眼前那个几乎被白蜡糊满的肉穴竟然开始了痉挛。白静庭靠在樊江雪怀里不由自主的抽搐着,肉穴一边激烈蠕动着一边潮吹着,淫水从蜡印的缝隙间喷了出来。她努力张大嘴,除了要融化般的喘息以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延绵不绝的高潮像一道道不息的海浪,把她一直强行禁锢在巅峰。

  绝顶的高潮让白静庭脑海一片空白,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被女儿温柔的抱在怀里。

  夜幕已经降临,烛光中的教堂布景像一个梦境。

  “宁宁……下面还是好烫……”她本能的寻求着女儿的安慰,还带着媚意的颤抖声音勾得白宁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刚才舒服吗?”白宁关切地问她,“还疼不疼?”

  “有,有一点……”白静庭小声抱怨道,“你也太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我,我想的主意。”背后传来樊江雪的声音,“我给夫人处理下。”

  “我自己来吧。”白宁按住对方朝母亲伸过来的手,眼神里透露着明显的拒绝。

  “好吧。”樊江雪耸了耸肩,收回手托住了下巴。

  白宁把妈妈温柔的放平在了地上,很快就低下头开始了“处理”。

  “呜………宁宁,这样太痒了,好奇怪……”白静庭羞耻无比的感觉到宁宁正在用舌头和牙齿轻活的剥下她下身许许多多凝固的蜡……要知道是这么个处理法,她不如找面镜子自己来。

  “妈,别动,这样清理才不会痛。”白宁头也不太,口齿模糊的说道。

  白静庭只能被迫忍耐着……本以为被热蜡滴到私密处的感觉已经很刺激了,现在凝固的蜡被撕下来的感觉竟然也不差多少,被低温烫过的柔嫩肌肤比之前更加敏感,撕扯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许多倍,麻痒得让她直抽气。

  更可怕的是,腿根处的蜡被撕完以后,就轮到了肉穴上的部分了……

  粘连在肉唇上的蜡壳被舌头用力撬开,温热的舌头还安抚般的舔了舔下面的肉蒂,意料之中的快感惹得白静庭呻吟啦一声,抬头对上樊江雪饶有兴味的目光,身下白宁的舌头还在不停深入,她整个人都打起了摆子,颤声叫道,“宁宁,够了……那里不行……”

  “很疼吗?”肉穴上最后一块蜡的位置太深,舔了半天都没动静,白宁只好伸手把它取了出来,蜡块上已经裹满了蜜液,她把手中的蜡块展示给对方看,“可是妈妈湿得好厉害……应该不止是疼吧?”眼前的肉穴被蹂躏成石榴般的颜色,微微张开的缝隙里的嫩肉轻微的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宁干脆的又俯下身去。

  被烛泪烫过的可怜花穴敏感得像是从未被触碰过似的,被人用舌头不断舔舐的感觉强烈到不行,白静庭死死咬着下唇呜呜叫着,捏着地上的毛毯抖个不停,没过多久就被女儿的执拗的舌头插上了一个激烈的高潮,双腿震颤个不停,几乎被玩弄到失禁。

  这次高潮后,她被抱着坐了起来,长发凌乱几乎全裸的坐在女儿的对面,被迫在这圣洁的教堂里和女儿下身相抵,女儿私处柔软湿润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麻,还没等她适应,女儿就动起了腰和她摩擦了起来。在原始的律动下她舒服得忘乎所以,身体软得几乎要往后倒下去。

  幸好身后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动静的繁江雪及时出现,把她抱进怀里,双手温柔的揉搓着她的乳房时不时捏一下她已经勃起成红肿条形的乳尖。

  “哈啊……一起来也太……”下身和女儿磨蹭得舒服到马上又要高潮的白静庭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她在对着女儿挺腰的同时还会用丰满的胸脯和乳尖蹭樊江雪的手,一脸娇媚到不行的表情让两人暗暗的加重了动作。

  “呜……我不行了,马上就又要,又要再去了……”被女儿抓着大腿不断冲刺,白静庭彻底被玩开的身体也是到了极限,高潮前超过极限的快感让她想往后退,身后却正堵着个樊江雪,只能尖叫着用被女儿紧贴着摩擦到泥泞通红的性穴抽搐着高潮。

  高潮的瞬间右边的乳头传来一阵穿透般的锐痛,在铺天盖地一般的极乐里微不足道,她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晨光和鸟鸣声中,白静庭发现自己正和女儿相拥在酒店露台像一张床那么大的圆形沙发上。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再加上四周乱七八糟的痕迹,显然昨晚是经历过怎么样一场“大战”。

  她靠着酸软的身体撑坐起来,意识慢慢回笼,昨天荒谬的一切涌入记忆中,羞得她一时失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旁边醒了,缠着她接了个长长的吻,眼看很快就要升级成又一次求欢。

  白静亭连忙喊了停,虽然知道这房间的后院大概率不会有人擅入,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些事情还是让人羞耻。

  “好吧……”白宁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手上动作了一下,竟然让她胸前一阵刺痛。

  “怎么会……”她低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她右边的乳尖上穿着一枚精致的带钻婚戒,戒圈上甚至还挂了个镶满了碎钻的小雪花吊坠。

  “怎么了?”白宁破天荒的脸上有些心虚,“你昨天明明答应我可以给你穿乳环的。”

  “你穿的?这不是樊江雪弄的吗?”白静庭想起了昏迷之前的那阵痛感。

  “樊……江雪……”白宁念着这个名字,神情迷茫了一瞬,很快变成怒气冲冲的模样,“樊江雪是谁?好啊,你还能让别人给你穿乳环???”

  迷茫而又无从解释的白静庭,只好被醋意大发的女儿按在露台上结结实实的扯着乳环又操了一顿。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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